微信的提示音和方书玉的声音一同响起，向来清雅的音中混了无措的暗哑：“张老师，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张旭尧打开微信，查看刚刚收到的图片，是自己的一张工作照，发件人是方斐。

他看着照片上黑的熊猫，呲着獠牙的血盆大，以及带着愤怒的“混蛋”二字，不急不徐地将昨晚的事向方书玉陈清楚。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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